My experience with abortion - by Hugh
維護生命
維護生命運動大概是這個世紀為普世基督徒合一運動來說最好的工具了。我知道有福音派基督徒與天主教基督徒,一同被關在監獄裡。他們是因為站在墮胎診所外而被關,在那裡福音派基督徒目睹天主教最好的一面:基督在世的行動。
他們往往因此成為一生的好友,我祈禱有更多福音派基督徒可以參加這偉大的社會運動。
我並不是因為什麼好心或利他主義的原因而加入維護生命運動。我加入這運動是透過親身經歷和為此事所受的苦。
當年,我正向上爬著那成功的階梯。那時我完全不是一個基督徒,我的女朋友是一個醫生,同時也是某著名舞團內的職業舞者。有一晚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們都認為,因為當時我們在建立我們的事業,這並不是一個很方便生小孩的時機,所以我們拿掉了那孩子。
雖然我的女朋友原來也想要墮胎,但當她躺在手術台上,讓醫生使用那吸引作用的機器來撕裂,
並取出孩子的肢體時,她忽然內心有股衝動想說:"放回去!"這件事對她心理上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再多的醫療訓練,再多舞蹈界的成功,都無法散除她內心的空虛。
她是擁有那樣好的教育和如此非凡的舞藝,當時,實在沒有任何原因可以解釋她內心的空虛,除了我們所犯下的那可怕的錯誤之外。沒有任何程度的成功可以蓋的住她曾為母親的身份。
墮胎後,我也被那空虛感所吞噬,如同許多其他曾墮胎過的情侶一般,沒多久後我們便分手了。
我當時寫了首歌:
妳和我
殺了那被栽種在
妳我靈魂中的種仔
而現在 只剩下了妳
也只剩下了我
和那我們兩人世界的回憶
我們曾經擁有了一切 卻看著它消逝破滅
而這一切何去何從
我們無跡可尋
無能為力
我原以為這首歌是有關那段我曾失去的戀情。事後回頭,我可以看見那是我的靈魂向我大聲抗議著我對孩子所做的事。從那首歌裡,我靈性的空虛是顯而易見的。黑暗包圍了我。在那之後,我才得知許多情侶都在墮胎過後分手,並且通常男女雙方會同時得憂鬱症,而陷入某種內心的空虛。
當時我在美國歌劇「 貓 」的全國巡迴演出裡飾演搖滾貓。我應該飾演的是那酷斃的Rum Tum Tugger搖滾貓,但我的體重卻掉到115磅。我看起來糟透了,有如跌落地獄一般。魔鬼抓住了我。我得了厭食症並且生了重病,使我喉嚨嚴重的發炎。當醫生要我三個禮拜不得講話時,我很驕傲的說:
「嘿 我每個星期有一萬人來看我演出和有每年籌勞八萬美金的角色,我不能停止唱歌。」
他答: 「那隨便你啦!」於是我繼續唱了下去。
我唱到完全失去我的聲音。我失去了我那演出的機會、我的事業、並且有三年完全無法說話。我得利用紙筆溝通。那一年,我二十四歲。那墮胎的理由和我的事業一同蒸發了。我陷入極深的憂鬱和那毒癮與酒癮的惡性循環。我離開了紐約,帶著破碎的身體與心靈,回到了渥太華。
有一晚,我醒過來,問自己:「為什麼這一切發生在我身上?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其後,天主讓我了解了為什麼。祂顯現給我我所犯的錯誤。當時我並不歸屬於任何宗教,但天主卻用了很明確的方法讓我感受到祂的存在。我在我腦海裡清楚得聽到了一個有如白天一般明亮的聲音:「你殺了嬰兒。」在那之後,我才了解了我所做的一切,我了解了墮胎的罪。我了解了這唯物主義的社會的斗篷是如何覆蓋隱藏那有關生命的真理。我了解了天主是世界萬物的主,是祂
打從懷孕時,創造了生命。
我不曾在演藝界內再次崛起。而我那墮胎的理由已消逝無蹤,只留下了那簡單的認知:我謀殺了一個天主的美麗的孩子 -
我的孩子。
天主是一個寬容的主,並已把我從那罪惡感之間釋放了出來。可是祂也是一個正義的主,因此祂清楚的顯現給我我罪行的嚴重性和我所必需付出的代價。
現在我為每年在加拿大國會山坡(Parliament
Hill)維護生命遊行唱歌,並告訴青年那選擇生命和選擇主的重要性。這網頁右上角是我和青年們在這活動的照片。今年三月有三千人參與此遊行向加拿大國會喊話。讓我們祈禱他們會聽從我們的請求。
我最近寫了著首歌:
生命是唯一的選擇
我爬著成功的階梯
卻不曉得我的道德已被我的野心粉碎
我追求著名利
卻不知道我同時在傷害
我的良心與所有我該珍惜的一切
我迷失在這世界裡
這個完全不了解愛 完全不了解生命的世界裡
(副歌)
聖母馬利亞 我可以聽到妳的祈禱
為那外面所有的母親與父親們
他們為了選擇的權力而戰
卻不知道他們將會失去的一切
嘿 耶穌我可以聽到你的聲音
「生命是唯一的選擇」
原來我所追求的
不過是在追求空虛 不過是在追風
我失去了理智和我臃有的一切
我失去了我的孩子 我失去了我的靈魂
在這瘋狂追求安全感的時代
我不知道生命是珍貴的
從開始到結束
都是我們該捍衛的
我哭著醒過來
很想死
在我了解了 我所做的一切的那一晚
父啊 原諒我
讓祢的靈與我同在
我真希望我當時沒有如此迷失方向
我希望我當時有先了解我將會失去的
我希望我聽到我的孩子哭喊著
「媽媽 爸爸 讓我活下去」
嘿 耶穌我可以聽到你的聲音
「生命是唯一的選擇」